在很大程度上,帖学的复兴应该是有一个背景状况的,就是说人们的眼睛看不到帖了,这是个关键。帖学的复兴应该是在民国的后半期,甚至要到20世纪80年代以后。不能因为沈尹默、潘伯鹰、白蕉的存在才意味着真正意义上的帖学振兴,很难这样说。因为从20世纪80年代初第一届的全国书法展上我们几乎看不见一件标准的行书(标准行书这个词用得不好,你讲他不是行书,他说是行书,我们只能从法度上,从视觉的形态上感觉其是不是理想上、习惯称呼上真正的帖学意义上的行书),但这个现象不一定是整个帖学断脉的现象,因为它下面可能还在传承,只是在表面现象人们看到这是碑的繁荣。由于引导潮流的人,他们在崇尚碑学,所以在感觉上认为帖学存在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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